甭劝我,我只想种地[七零](冠滢滢)_58、第 58 章(2 / 2)_甭劝我,我只想种地[七零]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58、第 58 章(2 / 2)

        严凛拎着行李拉着宁嫣从人群里挤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我先送你去勤丰大队。”

        宁嫣拿回自己的行李,“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赶紧回部队报道吧。”

        “啊,对了。”她掏出十块钱递过去,“这一路上承蒙关照,不胜感激,这是饭钱请收下。”

        严凛的脸黑了,“我们之间需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宁嫣又不傻,他对她有好感,她能感觉到。

        但这一份好感有点虚,他至今没有说什么。

        没有确定关系,不是男女朋友,她凭什么占别人的便宜?

        “当然,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意思白吃你的饭,我已经欠了你人情,不愿意再欠你钱。”

        严凛的脸色一变,“你……”

        “行了。”宁嫣对感情并不强求,顺其自然吧。“改天我会去部队一趟,谈谈我的计划,你们那边看看合不合适,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她拎着行李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

        ,后面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我有病。”

        “啥?”宁嫣愣住了,干吗好端端的咒自己有病?

        严凛上前两步,神色凝郁,“我看到女生靠近就想踢走,医生说这是一种狂躁病。”

        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的同时,更多的是紧张。

        宁嫣:……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想到他那两次踹人……

        一时之间,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你对家里人也这样?”

        严凛淡淡的道,“我跟我爷爷一起生活。”

        一听这话,宁嫣不好再问下去了,但对他的家庭更好奇。

        他没父母吗?他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狂躁症容易冲动,脾气暴躁,你除了爱踢人,还有什么表现?”

        严凛老老实实的说道,”没有,只要女生不触碰我,我就不会犯病。”

        宁嫣惊呆了,还有这样的病?千奇百怪的病。

        这是心理疾病吧,病因是什么?

        一般这种病都是有源头可找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童年阴影,哎,不不,不会这么惨的。

        “不对啊,我碰到过你的手,你没有踢我,难道是间歇性的?”

        严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等我回去问问医生。”

        宁嫣忍不住叹息,幸亏他是军人,常年待在军营,身边没有什么女人,否则生活工作都成了问题。

        “那有病就治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严凛不知怎么的,心里酸酸涩涩,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人说我是怪胎。”

        宁嫣眼睛一瞪,“揍他,逼他将话收回去,不肯就让他吃狗屎,什么玩意啊。”

        “噗嗤。”严凛忍不住笑了。

        宁嫣看着他的笑脸,心里有点悟了,他在感情方面犹犹豫豫是有心理障碍吧。

        忽然有点心疼他了。

        一道声音猛的响起,“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是李红薇和程桐,两人拎着行李气喘吁吁的走出来。

        严凛拉着宁嫣的手就走。

        “这什么男人啊。”李红薇被他的态度气的不轻,不正眼看她就算了,天天弄那么多吃的馋她。

        “看到我们拎这么重的行李,也不帮帮忙。”

        程桐翻了个白眼,“就是,没有风度。”

        两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终于找到了来接她们的人,高兴的将行李都扔给对方。

        司机提着大包小包在前面带路,正走着,忽然激动的奔过去,“严营长,您这是出差在外?这是回部队吗?搭我们的车一起回去吧。”

        严凛微微蹙眉,“不顺路,你们先回吧。”

        宁嫣看了看司机,又看了看程桐她们,“你先走吧,我们大队每天有车来省城,我搭便车回去。”

        “我送你过去。”严凛哪里放心得下,这年头挺乱的,她一个女孩子长的又这么好。

        程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睛都直了,“他……他是谁?”

        司机骄傲极了,“严凛营长啊,你们不知道他?这怎么可能?全军大比武冠军,立过一等功。”

        两人:……

        原来他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冠军啊,无数女兵心中的英雄。

        但,为什么是这个臭脾气?

        她不自觉的问出声,司机笑嘻嘻的道,“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这叫有个性。”

        没本事的人有脾气,那叫神经病。

        严凛亲眼看着宁嫣坐上勤丰大队的车,才放心的离开。

        宁英杰好奇的不得了,“小嫣,你怎么跟严营长在一起?”

        宁嫣打了个呵欠,有点犯困,“巧遇。”

        宁英杰没有多想,“你们还挺有缘分的,在外面都能遇上。”

        他一侧头就见宁嫣睡着了,不禁摇头,这是在外面累惨了呀。

        宁嫣睡了一路,到了勤丰大队才被宁英杰推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下车,就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大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好想你。”

        ”大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担心

        死了。“

        “大姐,你不在我都睡不着。”

        “小嫣,你回来就好,大家都在等你回家。”

        “小嫣啊,这一路还顺利吗?阿海什么情况?”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话,宁嫣揉了揉脑门,有点吵。“我渴了。”

        “都让让,让我家小嫣回去喝口水。”杨柳挤开人群将宁嫣拉回家,大家都恋恋不舍的跟了一路。

        看到宁嫣回来,大家就如同有了主心骨,心安稳了。

        宁嫣只出去半个月,但看大家这架式,感觉出门了好久。

        宁二泡了红枣茶过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大姐,我放了红糖,当心烫。”

        宁三翻出几块红薯饼,“大姐,家里只有这个,你先垫垫肚子,等会就给你做好吃的。”

        宁四就仗着人小,整个人挂在宁嫣身上,粘着不放。

        杨柳满心欢喜的看着女儿,“妈给你烧一锅热水,你洗洗再休息。”

        屋子里挤满了人,个个都扬着笑,宁嫣的心暖乎乎的。

        她从包里拿出几封信,“这是大堂伯的,这是妈妈的,这是小二的,淼淼的,小四的。”

        小四高兴坏了,“是爸爸给我写的信吗?”

        “对。”

        小四欢呼一声,这是爸爸第一次单独给他写的信,好棒。

        他迫不及待的拆开信看。

        大家都是一样的动作,宁瀚海在每一份信里都报了平安,让大家多保重,按照每个人不同的情况说了几句。

        信不长,却是用心写的,大家都很开心,可以自己保存起来啦。

        “小嫣,你爸在信里说的都是真的吗?”

        宁嫣笑眯眯的点头,“真的,跟我做的活差不多,住的是两人间,吃穿都包,就是没有工资。”

        杨柳终于放下了心,紧紧握着信不放,“那没事,我们多寄点东西过去。”

        只要人平安,总有相见之期,她能等。

        总有一天,他们一家会团聚的。

        宁嫣简单的跟大家介绍了宁瀚海的

        近况,宁家的孩子们都安心了。

        宁三拉着她的衣袖,“大姐,跟我们说说路上的趣事吧。”

        “趣事?”宁嫣脑海里闪过严凛的身影,微微一笑,“没啥趣事,就吃了睡,睡了吃。”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路上的事,隐去了严凛这个人。

        “大堂伯,这是进货合同,你拿去吧。”

        一谈正事,大家都识趣的离开。

        宁春华认真的翻阅合同,不禁赞了一声,“小嫣真厉害。”

        公私两不误。

        “酱油厂都建的差不多了,这招人工作就等你回来,这些财务报表你也看看,等人招齐了,我们就能开业了。”

        他满心的期待,希望酱油厂能带给他们更大的收益。

        宁嫣一回来,就有一堆的工作等着她,她来不及休息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招人一直是她的活,这一套流程都很熟,本大队的人也习惯了这一套,听从安排就行。

        反正这一次不行,下次再说,每一批的要求不一样。

        当然,大家都想进第一批,更有机会升上去,更有发展前景。

        想想豆腐作坊第一批的员工,如今都是小组长,车间主任了。

        但军嫂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笔试加面试,很严格的样子,特别忐忑不安。

        宁嫣给出的是20个名额,但来应聘的有四十多人。

        笔试去掉三分之一,面试再去掉一些,挑的都是手脚能干,又读过几年书识字的。

        录取名单一出来,落选的人就有些非议。

        “我手脚比别人快,就是没读过书,但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会识数啊。”

        “干活而已,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为什么条件这么苛刻,这也不过是村办厂,又不是什么国营大厂。”

        被录取的人忍不住吐槽,“既然你看不上,那就别来应聘啊。”

        “国营大厂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想的真美。”

        每次都这样,老人们表示习惯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