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下意识看向宁嫣, 满眼的惶恐,怎么办?怎么收场啊?
宁嫣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军人的胳膊, 惊慌失措的说道,“解放军叔叔, 那两个男人威胁我们时说,在我妹妹身上放置了国外最先进的微型□□, 让我们乖乖听话……”
她像是想起了可怕的回忆, 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小脸惨白如纸, “我担心他们做出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情,所以拼死也要叫破他们的险恶用心, 麻烦你们快帮我妹妹查一查,我好担心她。”
她完美的解释了过程, 将漏洞补上了,还表了一份忠心。
宁淼跟姐姐混久了,配合默契,眼泪哗拉拉的往下流, “解放军叔叔,救救我, 我不想死, 我害怕。”
军人立马将宁嫣姐妹带到一辆车子里,让专业人士检查。
宁淼全身都搜了一遍,又用专业仪器检查,反复折腾后,得出一个结论,“没有, 她身上没有□□。”
大家都茫然了。
宁嫣是最震惊的,“什么?怎么可能没有?是不是太先进了没检查出来?你再查查。”
迷惑、不解、震惊,害怕各种复杂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她的表情太过真实,没人怀疑她说谎,反而担心仪式没有检测出来。
国外的东西不好说啊,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
“带她们去医院检查。”
去的是部队医院,宁嫣姐妹都做了全身检查,连衣服都换了下来,穿上了病人服。
整个过程宁淼都如惊弓之鸟,一副吓破胆的样子,让医生们怜惜不已。
这么小的年纪遇到这种事,害怕是正常的。
宁嫣就比较淡定,一直握着妹妹的手。
为首的医生很严肃,一丝不苟,板着脸的样子让人生畏,姓严,据说这是国内最有名的外科专家,深受上面领导的器重,算是国手吧。
能请动他,可见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办案人员再一次问道,“严医生,你确定没有?”
严医生微微颌首,“是的,我确定
,体内安装微型□□这思路是可行的,但我国还做不到这一步。”
他看了宁家姐妹一眼,眼神淡漠极了,“要么是她们说谎,要么是那两个男人说谎,你们好好查一查,给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宁嫣:……
她不喜欢这医生漠然的眼神,对生死的无畏,让她想到很多末世前的事情。
但是吧,人家不高兴也是应该的。
当着众人的面,她一点都不怂,“是该好好查查,我们满怀对首都的喜爱和憧憬,却没想到好端端走在路上遭遇这样的事情,太离谱了,人民的生命都得不到保障。”
办案人员微微蹙眉,请医生们离开病房,开始查案了,“你们是什么人?叫什么?在这里干吗?来首都来干什么?”
宁嫣倒是很淡定,拎起外衣口袋掏出一张介绍信,上面的信息资料很清楚,可以去求证。
“宁嫣,来自黑省横县永宁公社勤丰集团,前来推销自家厂子的产品,我们昨天傍晚刚到,一行四人,除了我妹妹,还有两个人,住在xxx招待所。”
对方看的很仔细,除了宁嫣过份年轻外,没有其他疑问。“另外两人去哪里了?”
宁嫣很认真的回答,“他们去赡仰名校风采了,我们就出来购物……”
宁淼惊呼一声,“啊,我们买的东西呢?”
她这才慢三拍的反应过来,眼眶红了,“当时太混乱,不知掉哪里了,呜呜,我的糖果饼干。”
宁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财物是身外之物,我给你再买。”
只要大家都好好,财物的损失不算什么。
但宁淼还是抱着宁嫣哭的很伤心,这是心疼的,她省下来的钱买的呀。
宁嫣耐心哄了半天,才将她哄好。
办案人员一直盯着她们姐妹看,以他多年的经验,这两人没什么问题。
但,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请两位再说说事发经过。”
“好的。”宁嫣在这段时间早就想好了,“我们姐妹俩逛累了去买汽水喝,那两人就在那时凑过来,挟持我
们姐妹,还……还在她身上摸了几下,说是在她身上放了炸弹,让我们不要喊,乖乖跟他们走……”
她眉头紧皱,很是生气的样子,“我们就是普通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听这话就吓坏了,脑袋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挣扎,他们可能也没有想到我敢反抗,行人又太多了,就被我挣脱了,他们就拖着我妹妹就跑……”
这话半真半假,但正是这样才更逼真。
事情闹大了也好,彻底将人钉死了,让他们再也不能害人。
宁淼眼泪汪汪的,“我没有姐姐勇敢,当时手脚像是僵掉了,我实在太害怕了。”
办案人员挺同情她的,“别怕,现在安全了。”
宁嫣脸都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怕他们将我妹妹带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也怕再也见不到我妹妹,当时就急了,不管不顾的喊了一声,您能理解吧?”
“理解。”
宁嫣忍不住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掳人?”
办案人员微微摇头,“暂时不能透露,有消息会通知你们的,不过,你们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宁嫣愣住了,她们还有事情要做呢,“不是没问题吗?”
办案人员态度挺好的,“这是对你们的保护,以防对方同伙打击报复。”
一听还有同伙,宁嫣立马歇了心思,她能护住自己,但宁淼就不好说了。
24小时不眨眼的守着,怎么可能?
“那行,我就是有些怀疑,街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冲着我们而来? ”
这一点,也是办案人员想知道的。
真的是随机犯案?还是有目标的下手?
宁淼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大姐,你对象是军人,会不会是想借机搞事情?”
宁嫣嘴角抽了抽,这哪跟哪,她不会是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吧?
就有点离谱。
“不会的,我们刚来,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的私事?”
本来就敏感的办案人员一听这话,不敢掉以轻心,任何线索都
不能错过。
万一是呢?
“你对象是首都的军人?”
宁嫣并不想将严凛扯进来,“不是,他是我们那驻地的,估计是我们想多了。”
但,事已至此,办案人员一定要问个清楚,“你对象叫什么?番号是多少?什么职务?”
宁嫣只能报了一个番号,“他叫严凛,副团长。”
办案人员愣住了,“严凛?你确定?”
宁嫣看在眼里,很是奇怪,“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