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教授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头,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林悠的笔记,“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楚吗?真怀疑你是怎么考进来的。”
林悠有些心虚,她不敢说她是走后门来听课的,“金教授,我的基础确实差了点,不过勤能补拙。”
金教授对林悠的态度还比较满意,他拿出笔在林悠的笔记上写下了一个书名,“去图书馆找这本书看,再弄不懂就直接回家算了。”
“谢谢金教授,”林悠恭敬地鞠了一躬,目送金教授离开,“这老头还挺有脾气。”
林悠乐呵呵地返回到教室里,当看到自己的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便笑不出来了。
她瞪着始作俑者,“你们把我的东西捡回来!”
棕色短发冷嗤一声,“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小贱货,我们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知道她是谁吗?”棕色短发指着金色卷发说道,“她爸爸可是这所学校的董事。”
“这三个座位一直都是我们坐的,你今天占了我们的座位,就该给我们道歉。”
棕色短发岔开腿,抱着胳膊看着林悠,“你从我们三个人的胯下爬过去,我们今天就原谅你了。”
周围站了好多学生,都在看着热闹,有替林悠着急的,也有吃瓜的。
林悠从怀里摸出几根银针,想羞辱她没门。
姐姐告诉过她,她现在可不是小孤女了,身后有人给她撑腰,不能再让人欺负。
爸爸也教过她,银针在手,可以救人也可以伤人,有些穴位是可以伤人于无形的。
就像时宏帆那样,就是被她爸爸几根银针扎得瘫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
她今天也可以试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