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杂役顿时平静下来,专心烧火。
钟叔也不由松了口气。
人群中,唯有白袍青年一愣,眼中满是疑惑。
身为王先生的爱徒,白袍青年很清楚,这就是炸丹前的预兆,而不是什么药力震荡。
“师父为何不但不慌,反而一直盯着3号侧房看?师父......究竟在看什么?”
白袍青年很快发现了王先生不寻常的地方,忍不住望向3号侧房。
这不看,不知道。
这一看,白袍青年顿时瞪大眼睛。
3号侧房内。
一个穿着杂役劳保服的青年,正淡定地烧火,目无斜视,淡定而从容。
“3号侧房不应该是李老头烧火了,怎么李老头在一旁嗑瓜子,反而是一个菜鸟杂役烧火?”
白袍青年越发愕然,不明白师父王先生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什么。
白袍青年不禁陷入沉思。
......
说来也是奇怪。
在丹鼎“轰”的一声巨响之后,那原本温度不断攀升的丹鼎表面,居然迅速地降温。
伴随着时间推移,丹鼎渐渐趋于稳定,不再左右晃动。
阵阵丹香从丹鼎内传来。
这浓郁的丹香,比之轰鸣声之前,不但更凝练,甚至只是闻一口,都让人心旷神怡,只觉得浑身疲倦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