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们真认识？”

秦昭确实很意外，也终于知道，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清漪再次开口。

“嗯！”

秦昭点了点头。

他可以确定的是，清漪并没有骗他。

因为清漪喊的是南渊。

纪南渊的南渊！

而不是秦昭！

对方认出了他皇室私生子的身份。

这就说明，清漪基本上是认识纪南渊的。

但秦昭并没有关于纪南渊的记忆，他入梦以来，首次出现的地方是太邙山，随后便遭遇苏怀薇率领月神教人马的截杀。

他甚至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但他毕竟不是纪南渊。

这梦境世界的逻辑规则，秦昭也没有完全弄懂，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确是暂时取代了纪南渊。

至于原本的纪南渊在哪，秦昭也不清楚。

甚至可能已经被天道规则所抹杀。

等等……

秦昭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清漪似乎并不意外，他不记得对方了，好像是早有预料似的。

“你为什么不意外我不认识你？”

秦昭询问道。

“南渊，若你想知道一切，那便闯过了第九关。”

清漪忽然道。

却是不再提起，之前的话题了。

秦昭眉头微皱，道：“清漪姑娘，据我所知，我若是闯过第九关，就会成为你今晚的入幕之宾？”

“不是今晚，而是此生！清漪这一生，只有一人。”

清漪忽然轻轻一笑。

秦昭摇头道：“那这就不是入幕之宾了，这对你不公平的。”

“如果公子不愿继续闯关，便请原路回去，若是愿意，那就请喝下这杯酒！”

随着清漪话音落下，一只白玉酒杯，飞到了秦昭的案几前，缓缓落下，杯中的酒水，一滴未洒。

毫无疑问。

这是第九杯醉红尘。

秦昭也不知道喝下这杯醉红尘会发生什么。

他甚至不知第九关的内容。

秦昭有些不理解，清漪和纪南渊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都已经明牌了，对方居然还不愿交流。

“坦白说，我不太能理解这种做法，将自己的一生，交与一场游戏规则，这未免有些儿戏。”

秦昭说道。

“公子倒是个正经人。”

清漪轻笑声中，透着几分妩媚。

“倒也不算，只是确实不太能理解这种做法。”

秦昭摇了摇头。

他从来不想标榜什么，也不觉得自己多正经，什么好人、坏人等等，他都没有刻意去做。

他只做自己。

我就是我，何必受世人眼光评判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