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林墨微微一怔，看着苏醒过来的纳兰。

        “主人有什么吩咐？”纳兰望向林墨。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林墨问道。

        “上一世记忆已经消逝，我只记得我叫纳兰，其余的皆都不记得了。”纳兰似是迷茫，似是肯定的说道：“纳兰是主人的奴仆，主人让纳兰做任何事都可以。”

        “奴仆……”林墨眉头一皱。

        “永恒古城的主人，就是人魔之主。”纳兰语出惊人。

        林墨顿时一震，无比震惊的看着纳兰，看着那个祭坛，他不由想起纳兰在第一次进入永恒古城的时候的怪异表现，最后祭坛出现，纳兰直接就跳入祭坛中了。

        当时，其他人也尝试着进入，但却被祭坛给震了出去。

        那个时候开始，林墨也很奇怪，始终弄不明白，为何纳兰会进入永恒古城的祭坛中，最后他也没去想太多，因为他对永恒古城的了解极为有限。

        回想起当初纳兰进入祭坛后的一幕幕，林墨清楚的记得，永恒古城每扩大提升一次，纳兰就跟着一起提升，她随着永恒古城在不断变强。

        还有那项能力……

        林墨可以从祭坛抽取纳兰的人魔力量来用，最初他还以为是祭坛本身带有的能力，其他人也可以用，现在才意识到，并不是谁都可以抽取力量给他用，唯有人魔纳兰才可以。

        永恒古城之主，是人魔之主……

        这句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林墨绝对不会相信，可从纳兰口中说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纳兰，你会不会记错了？”林墨问道。

        “主人，纳兰没有前世记忆，但是留存在体内的始祖烙印却是告知了纳兰，永恒古城之主就是人魔之主，自然也是纳兰的主人。”纳兰说道。

        “那按你来说，所有人魔都要听从永恒古城之主的命令？”林墨追问道。

        遗族之所以强大，不仅是遗族本身，而且还有人魔相助的缘故，如果像纳兰这般说的话，永恒古城之主是人魔之主，那么林墨可以让人魔和遗族解除盟约，这样就可以削弱遗族的力量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净土大地早已被人魔统御，并成为人魔的圣地了。

        “主人，人魔早年发生了叛乱，一些人魔已经脱离了管束。唯有极少部分人魔还效忠永恒古城，只是这些人魔是否还活着，纳兰也不是很清楚。”纳兰缓缓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林墨问道。

        “始祖烙印中有一些零星记载，人魔在永恒古城消逝之后，就出现了分歧。一支忠于永恒古城的人魔，留在了外域中。而叛逃的人魔，则前往了中域。忠于永恒古城的人魔，被称之为古人魔，而叛逃的人魔自称新人魔。时间过去了不知多少万年，留存在外域的人魔，早已被来自中域的人魔吸收和改变了，剩余的古人魔有多少，纳兰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却有一位古人魔大帝还活着，位于外域深处。”纳兰说道。

        林墨听到这里，微微颔首。

        时间能改变一切，人都会变，更何况是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