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突然告起韩若灼的状来,澜帝倒是有些好奇和好笑,“怎么个嚣张法?”
“她仗着自己得到了皇上所赐的免死金牌,胆子大起来了,说臣是大贞人,她是澜国人,现在臣是在澜国的地盘上,皇上肯定是爱子民胜过于爱臣,让臣好好地尊着她,说她是有靠山的。”
步无疾这话说得有技巧,明着是要告状,实则是也等于是夸赞了澜帝,而且也提醒一下韩若灼手里有免死金牌一事,更是解释了韩若灼现在“嚣张”的底气所在。
澜帝听了这话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韩若灼倒是个挺会见风使舵的。”
步无疾很是认同这句话,“可不就是擅长见风使舵吗?当初在金銮殿上还吓得瑟瑟发抖,如今皇上一旦对她仁慈了一些,便直接把皇上当成她自个儿的靠山,仗着皇上来威胁臣了。”
韩若灼这想法可没错。
就是要本垒分明,她是澜国的子民,站在他这一边,把缙王列为外人,这是很正确的嘛。
这样的女人,真与缙王成了亲,以后有什么事说不定还能站在他这一边,替他做什么事。
等于是他往缙王身边安置了个自己人了。
澜帝想到了这一点,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心里高兴,嘴上却对步无疾说道:“夫是天,你是她的夫君,可不能当真让她骑到你的头上去。”
听到澜帝这么说,步无疾便只应了一声是。
说到这里他们也已经看到了前面的人。
皇后正气得发了狠,指得韩若灼对桂嬷嬷说道:“桂嬷嬷,你今天就让她明白你的身份,掌嘴!”
“是!”
桂嬷嬷得了皇后指示,眼里涌起得色和狠意,扬起手就要朝韩若灼的脸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