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着古夷的那些金山银山。
澜帝这些话说得颇为严厉。
皇后在一旁听了,看见自己儿子低着头,便不由得心疼起来。
“皇上,巍儿并非是去捧着他们,他只是想着以仁和事以德服人,想要仁和明义,而不是高高在上。这不也是当年太上皇所夸奖的吗?”
在太子十来岁的时候,太上皇就曾经夸过这个皇长孙,说他有仁心的。
“胡扯。”澜帝嗤之以鼻,“仁不是这样的,明也不是也样的,他不过就是觉得古夷有金山银山,以后能占为己有,朕亲封的堂堂太子,掉进钱眼里去了!”
太子被直接说中了心思,脸色讪讪,但心中又有些恼怒。
若不是他也需要银钱开路,更稳固他太子之位,若是他已经坐在上父皇那个位置,国库都是他的,整个江山都是他的,他哪里还需要这般汲汲营营?
“父皇,儿臣并不是这样想的,古夷如何,那是我们澜国的事,儿臣只是觉得古夷不能落在步无疾手里。如果韩若灼当真是小王女,那便印证了儿臣这些日子以来对步无疾的推测,他并不是真如表面上那样无心争权夺利。”
太子稳自己了自己的心神,沉着说道。
皇后又赶紧跟着说道:“皇上,巍儿说得对,那缙王再怎么说也是定北王的外孙,又是皇子,皇家血脉摆在那里,又怎么可能真当无齿绵羊一般?巍儿也是谨慎。”
这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澜帝依然对太子的做法不满。
“他要真的谨慎,就不会等到今天才去质子府抢亲了。韩若灼呢?”
“在殿外。”太子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