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灼皱了皱眉,走了出来,上前去,伸手扶起了钱老头。
“老伯可还记得我?”
钱老头猛地抬头看她,惊讶地喊了一声:“姑娘?您咋在这?”
韩若灼看他一身单薄破衣,“我记得上回给了你不少银两,怎么不给自己买一件棉衣?”
“我,我,家中老妻病了。”
莲王看了过来,“若邪认得他?”
“大哥,我雇过他几次马车,老伯人不错,你有什么想问的,我来问。”
韩若灼把钱老头扶了起来,“寻竹,给老伯搬张椅子。”
“不,不,不用。。。。”
钱老头虽然还是紧张,但是有韩若灼在此,他就觉得好多了,毕竟打过交道,而且他觉得韩若灼是个善良厚道的姑娘。
“老伯,莲王爷是我义兄,他也是好人,我们想要问几个问题,如果你知道,能不能告诉我?”
“姑娘,您问。”
莲王瞥了一眼。他问的时候这老头就扑通跪下吓得瑟瑟发抖?差别对待啊。他觉得自己明明也长了一张好人脸。
“那你十七年前真是在尚府当车夫吗?”韩若灼问道。“就是嫁入静阳侯府的那位萧筠萧姑娘的舅父家。”
钱老头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惊惶,他看着韩若灼,“可我当年只在尚府做了不到一年,萧、萧表姑娘出嫁之后,尚府的生意就被尚老爷败光了,他们便搬出了皇城,我根在这儿,没想跟着走,就留了下来。”
莲王的手捏紧了酒杯,声音发紧,“你可记得萧姑娘是什么时候嫁入侯府?”
“表姑娘来了皇城不到半个月便嫁了。”钱老头嗫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