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上赐婚,你想悔婚,亲自去宫里跟皇上说。”白檬衣声音压抑。
她在轿子里已经扯下了红盖头,用了点纱布摩擦着额头伤口,试图止痒。
这个时候要是说不成亲已经晚了,闹到这样,她一定得上了娄家的喜轿才行,要不然以后她还能嫁谁?
娄品书气得跳脚。
白家主简直就跟不在家一样,竟然缩着不出门来,白家人在外面的都是些下人,其他人不用出来送亲了?
谁能想到,本来被白家从小重视培养的白大小姐,嫁人的时候竟然会是这境况?
“公子,还是不要误了时辰。。。。”白家的下人也为难地说道。
这个时候还是赶紧把这一场亲事办成了吧,这毕竟是皇上赐的婚啊,他们又不能说不要成亲了。
而且继续在这里呆下去闹腾,那也只是让更多人看他们两家的热闹而已。
娄品书环视了一周,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像个猴子一样地在被围观了。
“起轿!!!”他气得跳着脚大声地叫了一句,然后还扯出了一个笑容来,尽量地在想要让人觉得他们其实是高兴的,“皇上赐婚是荣耀,我们娄家以后和白家亲如一家人了,一定都能够越过越红火!岳父大人,那小婿就把娘子接走了,等着我们回门啊!哈哈哈!”
他的下人都看着他,有点儿不忍直视。公子,您真的笑得有点儿难看啊,跟哭一样!
娄品书迎新的队伍往娄家去了,白檬衣算是顺利地嫁出。但是那些围观的百姓还有大部分觉得没有看够热闹的,竟然都跟着他们的迎亲队伍一起去了娄家,看来还想要继续看热闹了。
茶楼下,那些跪拜了缙王的百姓们则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之后就到处去跟别人说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了。
“看来,白檬衣真的是得了奇痒之症。”韩若灼看向了步无疾。“这个背后用毒的人,要不要现在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