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凛冽的寒风里带着寒梅绽放而出时的那种清美之感,让谢文忠等人又都忍不住朝他这里看了过来。
“是。”
陶七便过去查看那些马的蹄底,这一看才看出不对劲来了,他们拉车的马蹄底下竟然都扎着针,要不是陶七之前在韩若灼驯马的时候跟过一段,大概是学了她安抚马匹的手法,让这些马儿安静下来由他检查,还真是难以发现。
“这马蹄被扎了针,三匹马都有,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哪里无意踩到的。”
陶七皱了皱眉,其实他就是这么一说,三匹马同时在外面路上无意踩到针这种机率实在是太低了些,更可能是什么人动的手脚。
他这话一说出来,谢文忠等人都变了脸色。
有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原本是在前面拽着马的,听到这话立即就跑了过来,趴到地上,看着被陶七抓起来的马足。
马钉着马蹄铁,但是马蹄铁中还有空隙的,那针就深深扎在马蹄里,太隐蔽了,要不是陶七指给他看,他都看不出来。
“爹,马蹄真扎着针!“
三个中年人中那个棉袄破了的沉了脸,“大师兄,你说是不是那些人一边说不强留咱们,一边又做些阴私手段?”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事情,带着的随从伤的病的,他们师兄弟三个人也都受了伤,要不是他们聪明些,这一路上早就都出事了。
谢文忠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他倒是有些不解地问陶七,“这马掌上马蹄都能受得住,怎么一枚细细的针就让它们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