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灼的确就是故意说那些话给白檬衣听的,白檬衣想出了那样的办法想要破坏她和步无疾,企图让他们夫妻翻闹,说明她很有可能内心还是对步无疾有一点放不下的。
只要她还肖想着步无疾,刚刚他们说的对几句话就会刺激到白檬衣。
女人在受到这样的刺激,又妒又恨的情况下更有可能藏不住秘密,有什么话可能就会脱口而出,对于他们的审问会有奇效。
现在看到白檬衣吐了血,韩若灼挑了挑眉,觉得这个效果还真的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
“呀,”她故意茶里茶气地睨着床上的白檬衣,语气很是气人,“怎么才这么一段时间没见,白大小姐就如此狼狈和憔悴啊?要不是我家阿疾事先告诉我这里面关着的是你,我还真的有可能认不出来呢。”
她说着,伸手摸着自己嫩-滑的脸,啧了一声,“不过也是啊,听说,女子是越来越好看还是越来越丑,跟心情好坏有直接的关系,幸福不幸福是可以很清楚地在脸上表现出来的。白大小姐嫁了娄品书那么一个品行卑劣的男人,估计每天看见他都要怄死了吧,心情又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
“不像我,我家夫君是堂堂王爷,长得又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好看,对我又温柔体贴,眼里没有别的女子,一心一意只宠我一人,真的是像泡在了蜜罐里,也难怪我自己都觉得皮肤越来越光滑,越来越好看——”
庞即一脸懵地看了看韩若灼,又看了看步无疾。
不是,王爷,您不管管王妃的吗?还可以这么“无耻”地来刺激一个将死的阶下囚?
说话专门往对方最痛的地方扎,这样真的好吗?
步无疾摸了摸鼻子,并没有走近过来,只对庞即低声说,“庞统领,跟本王说说她交代了什么。”
他们出门去吧,这里交给韩若灼感觉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他们出了门,而白檬衣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们两人,现在她的注意力都在韩若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