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见南晚烟平安无恙地出来,连忙迎上去关心道,“小姐!您可算是出来了,奴婢都要担心死了!”
“西院里到底发生什么了,小姐您有没有事,九皇子他......”
南晚烟轻轻摇头,拉着兰芷径直上了马车,“此处人多眼杂,回府再说。”
主仆二人乘坐马车离开,南晚烟不知道,就在她走后不久,秦暮白跟疯了似的,心烦意乱地抓起花瓶砸到地上。
“废物!草包!一个个净是没用的东西!”
青容吓得跪在她的跟前,一个劲磕头认错,秦暮白却不闻不问,依旧用砸东西来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
“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竟然让孟芊芊那个蠢笨如猪的女人给毁了!呸!”
“本公主的身边,怎么全是这些脑子不好使的人!”
彼时顾墨凌刚送完宾客回到院中,见秦暮白极度暴躁,他也没劝,习以为常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摔东西发泄,嘴里骂骂咧咧。
听了一会儿,他也算明白了来龙去脉。
秦暮白将一切失败的原因,都归咎到孟芊芊的身上,似乎都是因为她太蠢了,才会导致他们今日的行动失败。
这时,骂骂咧咧的秦暮白,忽然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脖颈和脸,表情极度不适,“怎么这么痒啊!”
青容忙紧张担忧地开口,“公主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
“请什么太医!”秦暮白挠的自己脸上、脖颈处都是鲜红的血印,气冲冲瞪了青容一眼。
“本公主自己就是医者,用不着那帮废物!”
“许是最近天干又飘柳絮,本公主才会如此瘙痒,你去把本公主屋里红枫色的药瓶拿过来!烦死了,一天天的诸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