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又发现她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秀眉紧蹙着,满脸的抗拒。
心中蓦然窜出一股火,但转瞬又被他压下,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你以为本世子要做什么,摆出这幅贞洁烈妇的脸色来?”
孟卿幽一愣,诧异地睁眼瞧着他,见他真的只是摸她,衣服却好好的,应该不是要碰她,脸颊率先不争气地爬上红晕,羞恼地别过脸去。
“我就是累了,闭目养神!”
魏君琢嗤笑,慵懒地靠在床头,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与倨傲之气。
“大学士的女儿不长眼动了你,若是敢在你身上留下丁点痕迹,让你受一点伤,本世子绝不轻饶。”
孟卿幽一怔,眼眸微不可查地闪过一抹复杂,却皮笑肉不笑地呛声。
“我可真感动,我懂,霁月楼那么大一个酒楼,一直都是我在经营,若是掌柜的负伤休养个十天半月,这生意,怕是不用做了。”
她在他眼里顶多算是傀儡,亦或是......玩物。
也是,猎人怎么允许猎物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出事,她又如何敢奢望,他真的关心她呢?
孟卿幽话里带刺,倏地点燃了魏君琢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
他忽然将孟卿幽推倒在床上,大掌扣住孟卿幽的后脑勺,薄唇又狠又重的压向她的唇。
过了一会,他冷声,“孟卿幽,张嘴。”
孟卿幽死死咬紧牙关,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仇恨跟厌恶,双手用力抵着男人的胸膛,浑身都是抗拒。
“别碰我,我讨厌你!魏君琢,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