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如冰的嘴里含着石块,浑身上下都是强烈的痛意,又不敢叫嚷,最终没撑过十秒,就脸色惨白地晕死过去。
在旁瞧着的白砚,赶忙上前探了探她的呼吸,“还有气,世子,要不要属下将她就地斩了?”
魏君琢看都没看郭如冰一眼,面无表情地摇着折扇,“不必,扔回大学士府,让她爹好好瞧瞧,与本世子作对,是何下场。”
白砚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安排人,将半死不活地郭如冰送了回去。
半晌,他跟着魏君琢去到凉亭,看着气定神闲的魏君琢,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世子,方才明明是个好机会,您为何不直接除了那郭如冰,以绝后患?”
“她敢绑架人,还将孟姑娘送给牙婆略卖,就是违了天胜律法,您身为世子,有权重重惩处!”
“更何况事关卿幽姑娘,您不是更应该让大学士府的人付出代价吗?”
魏君琢目光深邃地盯着风平浪的湖面,语气低沉无温,“本世子之所以不杀郭如冰,正是因为孟卿幽。”
白砚更糊涂了,“属下不太明白,还请世子明示。”
魏君琢也没恼,“一来,此事不太光彩,关乎到她的清白和名声,二来,这件事情要真是因为她而闹大出了人命,恐怕她霁月楼的生意,也要做不动了。”
“本世子只需要警醒众人,别惦记本世子的人,而不是想要让她苦心经营的酒楼倒闭,那样,她会不高兴。”
白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一抖小声地应下,“属下明白了。”
他看着魏君琢,眼神渐渐变得惋惜忧虑。
世子对卿幽姑娘的一片赤诚之心,甚至一直都在卿幽姑娘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着,怎么可能无心,怕是爱到骨子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