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萧连城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的,之前萧连城几次三番挑衅,甚至要他的命,他可能不会虐待萧连城,但绝不会有任何的心软。
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萧连城惹不起他,痛不欲生,“你如果猜得到,又,又怎么可能来问我。”
秦阎溯掀唇,嘲讽似的沉声道,“如今朝局动荡,本殿深受父皇重用,又被清慈姑姑厚待,在旁人看来,再过不久,丞相府也会成为本殿下的囊中之物。”
“而太子现在还未还朝,最提防本殿下的人,应当就是皇后了。”
萧连城听着秦阎溯的分析,不知为何冷汗冒了全身。
“你,的确,聪明,但有一点,你猜错了,皇后她,并未插手此事。”
秦阎溯蹙眉,“你敢同本殿下撒谎?”
“我没撒谎,是,是真的!”萧连城痛呼,脸色惨白的有些过分,“此事,完全是太子表哥一手,安排的。”
“我,我还有书信在,难道,难道崇凛王没跟你,说吗?”
四皇叔知道此事?
秦阎溯没理会瑟瑟发抖的萧连城,英挺的剑眉挑了挑,眼神复杂。
见状,萧连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我还以为,你们叔侄,感情有多好,看来,崇凛王,也没我想象的,那么信任你,啊——!!”
他话音未落,秦阎溯的长剑又是一刺,在他的胳膊上又划出一道伤口来,伤口不深,但足以令伤痕累累的萧连城痛上加痛。
“这是你几次三番设计本殿下的代价,如果能出去,好好做个人吧。”
萧连城顿时昏死过去。
见状,洛尘松了口气,赶紧跑到秦阎溯的身边,愤愤不平道。
“主子,要属下说,那太子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明知您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却还敢对您和孟姑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