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道:“王爷有气血淤堵、阻塞经脉之症,下官适才激恼王爷,正是为了帮你疏通血气。眼下不就好了么?”
陆绎澜眯起眼睛:“再敢巧言令色,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您放心,下官还要指着您点头让我官复原职,绝不敢轻忽王爷的病症。”温思尔面不改色。
总算说到了重点上。
男人修眉一挑,手掌缓缓上移,警示一般拍了拍温思尔的脸。
明明是个男人,皮肉却细腻光滑,手感比女子还要柔嫩。
他们兄妹生得一般无二,连性情都一样,惹人生厌!
“想要重新入仕也不难,答应本王一件事。”
温思尔无语凝噎,替他治病还不够?这男人真是贪心不足!
“......什么事?”
陆绎澜冷凝着她,“把温思尔,交出来。”
房内唯有熏香袅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温思尔心头跳了跳。
敢情这男人还是不忘寻仇。
当时她虽迫不得已拿陆绎澜的来解情毒,但也出手治好了他的腿。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过不去这道坎儿?
眼下轮到温思尔头痛了,她深深呼吸,长叹一声:“下官不知王爷对家妹用情至深。可思思千真万确已经不在了,如若可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还活着。”
用情至深?
陆绎澜在心底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