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落俯身，双手落在他肩头。四目相对，她声音柔和：“但至少，我们暂时手头不紧了。”

“君华宸，你是被人陷害的，对不对？你现在唯一该想的，就是早点好起来，亲手揪出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让曾经辱骂过的你人后悔！”

君华宸有片刻沉默，许久，他盯着那双过分美丽的瞳仁：“我已经被定罪了。”

叶苏落毫不在意：“比惨是吧？行。”

她直接坐在床榻边缘，掰着手指头数：“我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只有个重视嫡出的渣爹。从小到大，我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天好觉。”

“冬天要蹲在外面洗衣服，就算没做错什么也能被毒打一顿。人人都能来踩我一脚，包括下人。我吃过最好的一顿饭，是我和弟弟冒着性命危险从厨房偷出来的。事后我弟弟被打掉了牙，我护着他被打断一只手臂。”

回想起从前惨不忍睹的生活，叶苏落扯扯唇角，“你看，我现在也还好好活着，甚至比从前都要好。”

君华宸忽然觉得，比起叶苏落吃过的苦，他这些也算不得什么。

不过才瘫了几年而已，眼前的女人可是从小被折磨到大。

女人眸子熠熠生辉，像是带着最璀璨的星光，一点点将他心底的阴霾拨开。

他刚准备道谢，忽然浑身传来熟悉又陌生的疼痛。他闷哼着，口鼻开始流血，手死死攥着身下床单，疼到眼前一片漆黑！

想到自己从前毒发时候的狼狈不堪，他艰难挤出几个字。

“别......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