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华宸轻轻应了一声，嗓音很哑。

随着针灸时间的推移，叶苏落又将他亵裤也扯下。

和疼痛一起传来的，是久未的羞耻。自从他能看得见，手臂力气恢复，他稍微有了点自理能力之后，两人其实很少有这种时候了。

他手指紧紧扣住床单，头扭到一旁，拼命的在心里安抚自己：都是治病的必经过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女人的头发丝丝缕缕垂下，落在他腿面上，哪怕他很清楚是无意的，却还是很难克制住各种想法。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多想了。

更剧烈的疼痛传来，像是从心脏位置辐射到全身，疼到他再也克制不住叫出声来。

冷汗控制不住的落下，从额角滑落到鬓发，浑身湿透，喉间还有血腥气。

叶苏落看了他一眼，伸手摁住他起伏的胸膛：“再忍半刻钟，马上就好了。”

一直到结束，银针拔出，疼痛如潮水般褪去，君华宸似乎还沉溺在方才无以言表的疼痛当中。直到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他才入梦初醒，轻轻应了一声。

叶苏落愣住。

该怎么形容刚才那轻轻的“嗯”？沙哑隐忍，还带着几分茫然，像是他们两个方才发生了什么，还久久沉沦。

她努力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又笑着看他：“恭喜，这次施针效果很好，几种毒都没有反扑的迹象，再搭配上药膳，应该又能恢复一些。”

君华宸猝不及防被她璀璨的水眸惊艳，看清她的脸，又微微怔住。

“你脸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