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想问，但又担心给她增加负担，张嘴好几次，又缓缓闭上。

反复好几次，就在他准备要放弃时，听到女人的声音：“你是想问，我还有多久就要死了吧？”

直白的表述，让他整个人僵硬。他摇头，刚要解释，就又听到叶苏落道。

“黑衣人来找你，我知道。”

“我没说，是觉得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上当。但现在......”

她起身走到君华宸面前，俯身看他，似笑非笑：“君华宸，你从前在京城也是享誉盛名，就算是容易被亲人欺骗，但......也不至于对所有人的话都这样吧？”

君华宸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知道？

所以那日她毒发，满身是血的时候，就是在阻止他找令牌吧？他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请人来救她，她猜到了是么？

果然，叶苏落的下一句话就是——

“君华宸，你真的甘愿去做别人的面首？”

君华宸犹豫良久，才开口：“我只是......看你这些日子，频繁受伤又中毒，你又没主动和我提起过身中剧毒的事情，我自然......”

话都没说完，下颌就被钳住。

叶苏落精致娇媚的五官近在咫尺，他看见女人的朱唇一张一合。

“这么喜欢做面首，不如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