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落乐了。
“皇后莫不是糊涂了?臣妾嫁过去时,安王别说坐起来,就连稍微动弹一下都费劲,整个人透着死气,俨然没几天活头了。”
“现在他能坐着轮椅到处走,身上没了半点伤,这叫没尽心尽力?”
她眯着眼,又靠近一步。
“倒是娘娘您......分明知道太子故意让刁仆为难王爷,却坐视不管。明知王爷俸禄被断日日只能喝米汤度日,却装聋作哑。”
“是我衣不解带,不分昼夜的伺候擦身,自掏腰包买药材买各种吃食,才让安王活了下来!也是我不离不弃,才让安王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其中心酸只有我和王爷知道,你凭什么质疑我?!”
“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胸口剧烈起伏,她不卑不亢的看着皇后,眼底迸发出寒光。
柳芙清被她周身气势吓得心里一惊,再看看皇帝明显被这些话打动的样子,心里危机感更重。
她气的险些晕过去,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装出几分不知所措。
“你这孩子,母后也只是关心则乱,怎么就要吵架了呢?”
反手给叶苏落扣了个不识好歹的帽子。
君华宸忽然笑起来:“难道不是母后故意刁难吗?儿臣的变化,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却完全不顾事实,非要给她安一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说到底,母后只是不满儿臣被解了禁足,又不好冲父皇发火,所以才把所有火气发泄到王妃身上吧?”
他虽然在笑,眼底却清冷疏离。
“既然母后觉得儿臣应该在安王府被囚禁到死,儿臣照办便是,何必牵连无辜?”
轻飘飘几句话,让柳芙清彻底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