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落犹豫了一下,掏出匕首,在叶烟柔手腕上割了一刀,用琉璃瓶装了一点血,然后才止血包扎:“我回去想办法。另外,叶烟柔你仔细想想,那日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
叶烟柔摇头痛哭:“我那日甚至都没有出门,怎么可能碰到可疑的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叶苏落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收好琉璃瓶就往外走:“我会尽快想办法,大理寺那边也会继续追查。”
一直到离开叶家,叶苏落心底的不适也迟迟没有散去。
怪异复杂的毒素,无法追溯的下毒手法,叶苏落觉得自己更像是在和时间赛跑,在赌是毒药发作的快,还是她研究解药更快。
一旦叶烟柔死了,毒师的第一步挑衅就成功了。
往后惨遭毒手的,恐怕就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这么简单!
如果毒师的目标是搅乱京城,进而不费吹灰之力摧毁北安国,那她和魏家,就是京城的最后一条防线。
叶苏落想着,就穿过小门,进了魏家。
魏柏仁和魏京墨围着琉璃瓶研究许久,又让叶苏落详细描述了叶烟柔的状况,两人对视一眼,重重叹口气。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叶苏落心里猛地揪起来:“这是何意?”
魏柏仁伸手,轻轻拍了拍叶苏落的发顶:“在我年轻时,西平国就已经有很厉害的毒师了。那时,我和毒师斗的你死我活,谁也不肯让步。最终,毒师反被我下毒抓住,当场处死。”
“随后,西平国放下豪言壮语,说他们一定会培养出更厉害的毒师,让我们整个北安国都付之一炬。”
魏京墨垂下眼帘:“那是一段惨痛的记忆,无数百姓遇害,整个京城人心惶惶,皇帝从此就极为重视发展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