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除了这个狐狸精，还能有谁？！”

叶苏落：“？？？”她没惹。

她刚准备说话，一抹寒光闪过，君华宸的长剑就架在了柳芙清的脖颈。

“道歉。”

男人声音冷硬，“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道歉，明日开始，本王会把你和君宴离做过的蠢事，一样样说给父皇听。”

“如今大理寺正好在我手里，不管查什么都很方便。”

君华宸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可怜兮兮需要认同的孩子了。

他以前，无比渴望被爱，希望能得到母后哪怕一丝丝的笑容，为此，他心甘情愿碾碎尊严，祈求一点虚假的温暖。

可现在，他不需要了。

他见过真正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也被接纳到了温暖的魏家。

心底空缺的那一块，早就被叶苏落和魏家填补的满满当当，再也不需要这些可笑的东西来伪装。

所以此刻，他站在原地，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柳芙清心口狠狠疼了一下。她怔怔看着这个从前百依百顺的孩子，想起他从前湿漉漉的眼神，和哭泣的小脸，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失了。

她咬了咬牙：“宸儿，你当真如此无情？”

君华宸轻轻拉了叶苏落一把，将她拉到身后，这才开口：“原来，在母后的心里，这就是无情了么？”

“那您诅咒我去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情？口口声声说我不是你儿子、不让我和君宴离争宠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情？”

那些血淋淋的伤口被一点点撕开，君华宸却早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