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裴紫荷对视一眼,随后佯装下定决心似的。
“甚至她还在儿臣大喜之日,故意打扮成儿臣喜欢的模样,还说......还说只有儿臣能给她幸福,想要爬上儿臣的榻!”
这些话简直不堪入耳,皇帝勃然大怒!
君宴离跪在地上,眼眶通红:“父皇明鉴啊,自从安王妃挑明自己心思后,儿臣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可也是自从那次之后,儿臣身子每况愈下,好不容易入睡,还会做噩梦!”
“谁知道安王妃对儿臣做了什么,说不准是下毒,好威胁儿臣从了她!父皇要替儿臣做主啊!”
裴紫荷也跟着点头哭起来:“陛下,臣妾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了,不能让孩子从小就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啊!”
叶苏落看看地上跪着的两个,再看看眉头紧锁的皇帝,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
“三皇子,裴紫荷,你们两个说话怎么还前后不一致呢?”
“三皇子前脚说自己夜不能寐,头疼的厉害,你后脚就说他夜夜说梦话喊我的名字。怎么着,是在你梦里喊得吗?”
裴紫荷僵住。
她只顾着往叶苏落身上破脏事了,一时激动忘了对口供。
君宴离冷哼一声,帮腔:“本皇子只是经常睡不着,又不是一直都睡不着!叶苏落,你休想转移话题!”
看这架势,是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硬要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了。
叶苏落快笑出声来:原本还想着该如何去给皇帝把脉,这不......蠢三皇子给她铺路了。
她压下讥嘲,拱了拱手:“三皇子面色红润声音如洪钟,怎么可能会昏迷?您有编谎话的时间,倒不如关心关心陛下,陛下这模样,才更像是被噩梦惊扰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