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徽经过时,不忘记添油加醋一句。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我的玩笑了。”
宋玉徽鲜少如此,他刚刚一开口,沈幼宜晃了个神,还以为是从前的宋玉安。
“娘亲?”
宋玉徽听出不对劲来,娘亲从来不这么称呼他,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称呼他的兄长,他微微侧目,目光中流露出来一抹怀疑。
“晃了眼了,快些进去吧。”
沈幼宜知道,是她认错了孩子,她笑着将宋玉徽拥入房中。
“大哥进来格外刻苦,同我一处说话的时间都变少了。”
宋玉安变得沉默寡言,宋玉徽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你从前还喜欢说他聒噪,怎么这会他发奋读书,习武,你倒是不适应了呢。”
“不过大哥再怎么聒噪也比不上娘亲你。”
末了,宋玉徽添了一嘴,沈幼宜先是一愣,还未曾反应过来宋玉徽实在嘲弄她。
“宋玉徽,你竟然连你娘亲都敢奚落!”
“我一直都是如此。”
宋玉徽也不害怕沈幼宜,他知娘亲只是吓唬吓唬他,很少有真动手的时候。
“你们这些个崽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安心。”
沈幼宜随口一句感慨,宋玉徽定定地看向她,欲言又止,什么也没有说话,彼时却在心里牢牢记住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