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行径如果我拿去大街上说去,要百姓评评理,看看你们占多少理可好?”
“她多年无所出,站着位置不肯放手,倒是让街邻看看,到底是谁更丢人一些。”
林守孝也不怕事,他今日算是遇到硬茬了。
“我是她二叔,守孝是他亲表哥,同样都是林家的后代,家业交给我们何来过分一说!”
那林家二叔句句不离亲人关系,但每一句话都是意有所指。
“要这么说,那你们家的产业也可以同听晚分一分,或者同你们的亲戚分一分了?”
沈幼宜忽然靠近二人,手中的匕首一甩,那二人连忙后退,险些被匕首伤到。
沈幼宜方才下马车之时同宋玉安借用了匕首,她身手了得一事还不好让镇上人知晓,以免招惹来麻烦。
她如今也不过是把玩匕首吓唬吓唬他们。
“你小心点!”
二人同时道,都是些胆小之辈。
“我这人疯的很,倘若一个不顺心可能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你们最好在我情绪还算是稳定时赶紧坐马车离开,若不然......”
她冷笑着,表情多少有些渗人。
二人瞧着,只觉得寒气从脚心冒到了头顶,令人头皮发麻。
“今日二叔还有事情,改日再登门造访,这就走了。”
林守孝二人上了马车,不在逗留,扬长而去。
一阵沙土过后,林听晚倚靠在马车旁,腿有些瘫软。
她并非是因为畏惧林家旁支感到害怕而无力支撑,而是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疲倦感涌上,整个人神情麻木。
“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