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不贪玩,学堂里的夫子们都很喜欢宋玉徽,罗夫子甚至夸赞宋玉徽将来必有大作为。
他们的课业每日也都按时完成,从来不与其他学子起冲突,课堂上询问的话也能够对答如流,郭夫子想找茬都找不到机会。
既然找不到机会,那便制造机会。
于顺回来以后也同郭夫子哭诉着,他父亲是杀猪的,孙大娘给郭夫子送银子不说,于大壮还常常往郭夫子家送猪肉。
郭夫子得了于家的好处不说,他对宋家这二位也并不喜欢,心里记仇的很。
于顺这次回来,他便给孩子谋划着。
宋玉安那样的脾气,怎么能忍受别人的挑衅。
于顺见宋玉安护着宋玉徽,故而加重了挑衅的口吻。
“一个病秧子,一个闷葫芦,你们家也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只会让自己的亲娘说谎,把我的奶奶送进大牢,还真是无耻。”
于顺故意将那日的事情说出,将责任怪罪到宋玉安两人的娘亲身上。
宋玉安隐忍着那双拳头,隐隐想要发作。
他冷冷看向于顺,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一般,眸子里散发着寒光。
那一刻,于顺真的害怕了起来。
他真担心,宋玉安一个拳头将他打死,宋玉安的拳头他可招架不住。
“怎么,你怕了?”
宋玉徽见于顺躲闪的眼神,转而嘲讽起对方来。
“那日究竟是怎样的情势你再清楚不过,你奶奶也是咎由自取。”
宋玉安也冷静下来,他知道于顺在故意激怒他。
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于顺的阴谋,宋玉安反而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