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了郭夫子这个机会,让对方利用方便在学堂里赚钱,这是他最为不齿的行径。
“有什么话你留着同县令说去吧。”
沈幼宜让茯苓去县衙报了案,郭夫子行贿的银子数额巨大,恐怕后半辈子都要在大牢里度过了。
他不仅名誉扫地,只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教书了,只有大牢那种地方才适合他这种人。
“我没有做过,我不承认。”
县衙的衙役过来带走郭夫子,郭夫子不肯屈服,挣扎着想要跑开。
结果被衙役一棒子打倒在地,拖带着走了。
“劳烦师爷走这一趟了。”
沈幼宜将郭夫子收贿赂的证据交给师爷,其余的物证都藏在郭夫子家中,衙役去了便知晓。
沈幼宜准备带孩子们离开时,人被罗夫子叫住。
“沈夫人还请留步。”
“夫子您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沈幼宜以为罗夫子是想要说学堂上宋玉安打于顺的那件事情。
她正准备替孩子们为罗夫子道歉,那件事情本就是宋玉安的错,那件事情她理应道歉。
罗夫子却是摇头。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也不该再追究了。”
罗夫子是有另一件事情要同着沈幼宜商量。
“宋玉徽天赋异禀,七岁便通读史学,论言,能够通篇解读并且提出自己的见解,面对杂论也能够写出一番文章,我准备推举他参加明年的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