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最疼爱玉笙了,怎么会不回来呢。”
待宋玉笙熟睡,沈幼宜才离开了房间。
等她回到院子里,宋玉安和宋玉徽兄弟二人都在,宋玉徽就坐在秋千上,手拿着一卷书,目光看着宋玉安打桩。
无论春夏秋冬,天气炎热或者是寒冷,宋玉安都没有放弃练习。
这些东西,一日不练习便会生疏,宋玉安心里清楚这个道理。
在爹爹回来之前,他就应该勤加苦练,等爹爹回来以后,他也可以告诉爹爹,他没有辜负爹爹的一番教导。
“爹爹可回信了?”
见到沈幼宜,兄弟二人第一句问话也是同着宋玉笙的一样。
“你爹爹他还没有回信,马上到春节了,他会回来的。”
她的话很简短,却已经说明了答案。
宋玉安没有再问话,娘亲那里也得不到消息。
他一直崇拜爹爹,觉得爹爹同他的生父一样,是厉害的人物。
“我们和娘亲一起,等着爹爹回来。”
宋玉徽见沈幼宜眸子里酝酿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不仅是他们担忧爹爹,娘亲也在担忧爹爹。
他也反过来安慰了娘亲一句。
“好小子,你是体恤娘亲的。”
沈幼宜感到很欣慰,她没有白疼宋玉徽。
宋玉徽抚摸着胳膊,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
“娘亲还真是肉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