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想到这一点儿,连忙去了附近的医馆,检查了一番儿,那大夫也看不出来郭夫人的身子有什么古怪。
“夫人的脉象很奇怪,像是中毒的迹象,但夫人您的五脏六腑又没有毒液侵蚀的痕迹,面色红润,表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大夫说了一通,云里雾里的,夫妻俩听不明白,只听出了那一句“中毒的迹象”。
郭夫人也慌了起来,连忙让大夫想出解毒的办法。
只是那大夫也查不出病因,根本不能对症下药,只得在胁迫下开了一方子,可以暂缓毒性发作。
郭夫人回去以后不忘记咒骂沈幼宜,连带着宋玉徽。
“那小子今年才七岁,就算是神童转世,也绝无可能考上县试的。”
迄今为止,大越百年历史,考上县试最小的神童是十一岁。
宋玉徽的年岁,太荒谬了一些。
郭夫子也认为罗夫子看走眼了,那宋玉徽顶多是比旁的学子聪慧一些,看不出什么大能耐。
他们一致认为,宋玉徽考不上。
县试考了整整两日,沈幼宜等人在客栈中呆了两日。
待考生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沈幼宜带着宋玉安几人再次出现在考场外。
宋玉徽意气风发从考场中走出,面色沉着冷静,比宋玉安还要年长的学子在他后面走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丰富。
也有同宋玉徽一样表现自信的,但宋玉徽的那种自信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给人一种沉稳老练的感觉。
这孩子,气质不俗,能力不凡,将来一定有大的作为。
“娘亲,我结束了。”
宋玉徽自出来时,目光便一直寻找沈幼宜的身影,待看到沈幼宜时,目光便未曾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