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到崽崽们上学的事情,宋玉徽看向沈幼宜,没有再出言拒绝杜老。
而沈幼宜则是直接答应了下来,他们已经来到安山郡有几日了,孩子们入学的事情迟迟没有解决。
“不如等姜院长回来了再一同前去如何?”
沈幼宜提意到,杜老忙答应下来。
“你说怎么安排便安排吧,我这人如今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无非就是写写字浇浇花打发时间,空闲多的是。”
杜老见沈幼宜答应下来,如预期一样,他脸上也浮现出喜色。
等宋玉徽去了文山书院读书,他再一点点想办法说服宋玉徽做他的徒弟。
“爹......”
杜弘业无奈地叹息着,知觉给沈幼宜带来了麻烦。
“沈夫人还请见谅,我爹还从未对哪个人如此执着,他的确是欣赏玉徽才会如此。”
“你小子解释啥,玉徽都没有答应过我。”
宋玉徽目光浅浅看着杜弘业和杜老,神情并无多少起伏。
沈幼宜见已经来了安山郡,又见到了郡守杜弘业,索性将之前宋聿珩同他所说一事问及杜弘业。
“大人可听过安山郡私挖铁矿一事?”
她想要证实这件事情,这也是她来安山郡的目的之一。
宋聿珩曾答应过那些在矿山被困的百姓,知晓他们日子水深火热,在那里连死都变成了困难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
说到大事上,杜弘业变得严肃起来,他人一直身处于安山郡,从未听说过私矿一事。
看来安山郡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而他是一直被埋在鼓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