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聿珩不放心沈幼宜,他们前脚才打了永阳侯府的世子,后脚就给侯府上的老夫人看病,若是撞到一起去,难免会引起冲突。
“宋公子也一起吧。”
沈幼宜微微点头,李嬷嬷见状,后退一步,请二人上了马车。
路上,沈幼宜趁机向李嬷嬷打听关于永阳侯府之事,但李嬷嬷知道的也不多。
“这秦夫人膝下唯有一子,多年前被侯府下人弄丢,寻找多年无果,秦老夫人也因此郁结于心,终日卧床不起,而如今的秦世子则是秦家独子丢失后,秦夫人从二房过继的儿子。”
为了延续秦家大房这一脉的香火,她这秦夫人的位置能够做的安稳,那二房过继而来的儿子,她可谓是溺爱有加。
李嬷嬷只当是二人好奇询问,并没有多心。
沈幼宜路上将玉佩取出,宋聿珩略有迟疑,沈幼宜身上的那枚玉佩和他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只是方向不同罢了。
他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位置,那枚玉佩果然还在,那沈幼宜手上的玉佩又是哪里来的?
方才一路上,他瞧着沈幼宜心事重重,如今来看,果然是有话要同她说的。
“沈大夫,您这是?”
两枚纹路,玉质一模一样的玉佩,这很难不令人心存困惑。
联想到方才沈大夫的询问,李嬷嬷猜出了一些眉头,这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吧。
她跟在李老夫人身边多年,曾见过这玉佩佩戴在秦世子身上,是永阳侯府的传家玉佩,护佑嫡子嫡孙世代平安的。
“这枚是我在路上捡的,而这枚则是我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