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她紧紧抓住林菀月的手,急切地说道:“姨娘,快听我说,云卿鸾她......她要我去杀你!”
林菀月听后,眼中闪过愤怒和决然:“云卿鸾真是蛇蝎心肠,她以为这样就能除掉我吗?我不会让她得逞的,莺儿,你别怕,此事姨娘自有对策,你且先回去,别被发现了。”
“是,姨娘,你万事小心。”
第二天王氏一醒病情再次加重,此事惊动了王氏母家。
这一大清早,王秉川和高氏一听王氏中毒,还是被云莺所害,立刻来了潭柘寺。
“岳父大人,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王秉川面色严峻,目光中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直视着云敬山,沉声道:“敬山,岳父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居然任由一个丫鬟对我女儿下毒手,这可是要人命的大事!”
云敬山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连忙解释道:“岳父误会了,此事确有隐情,我已将云莺关押,正要彻查此事,还请岳父放心,我云敬山绝不会轻饶了害我妻儿之人。”
王秉川冷哼一声,高氏则早已按捺不住,指着云敬山斥责道:“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佩玉昨夜病情加重,现在才告诉我们,岂不是要害死佩玉吗?云敬山,你这个家主是怎么当的!”
云敬山心中愧疚,他知道此时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拱手道:“是敬山疏忽了,还请岳父、岳母原谅,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还夫人一个公道。”
王秉川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去把云莺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管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的云莺被带到了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