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这首歌就是想让石永开口，但石永就是不开口，那只能我自己说了。

我先关掉音乐，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石永说：

“前几天我看了部电影，《阴谋理论》，梅尔·吉布森和朱莉娅·罗伯茨演的。

里面有个出租车司机叫杰瑞，老是在断断续续的记忆里看到谋杀现场，甚至还总想起有人利用地震暗杀统领的事。

听说这电影背后有个真实的故事，跟1953年中情局搞的一个计划有关，叫做‘精神控制项目’，够疯狂的吧，教授，你看过这部电影没？”

“没看过。”

“那你听说过那个项目吗？中情局的精神控制项目？”

“不太清楚。”

“你可是漂亮国顶尖医学家啊，这么疯狂刺激的项目你居然不清楚？还是说，你在医学圈子里的地位也就那样？”

石永淡淡地说：“1953年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哦？”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问，“你居然不是天生就这么大的？这么说来，你也得从小娃娃开始，慢慢长大，还得上幼儿园、念小学？”我一脸吃惊。

“你当呢？”

“哈哈！”我觉得挺逗乐，“我还以为你从来就是这样，这张脸，这模样......

在我心里，你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办，没年轻过也没老过，更不会死，永远就这样。

想不到你也是从奶娃娃一点点长成现在的？

教授，小奶娃版的教授？小学生教授？你也是从数一二三学起的？这也太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