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教授反问道:“别担心,我和你的对手可不会结盟。
弗里茨在漂亮国医学界名声不佳,飞岩与他合作,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至于你的对手,他的背景也不容小觑。”
“那么你自己呢?”我追问,“你的研究背后有着庞大的财力支持,支撑这一切的是谁?”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教授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好奇心有时会带来麻烦。”
“这是威胁吗?”
“不,只是个忠告。”教授平静地说。
“两者有何区别?”我紧追不舍。
教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沉思着。
“没有。”我摇摇头。
“教授,你总是这么坦诚。”石永赞赏地说。
“当然,我从不对你说谎。”我回答。随后,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片刻后,石永打破了沉默:“真是太遗憾了,我的那些实验材料都没能带出来。
试剂、样本,全都留在那里,这下子很难弄清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转向我问道:“说起来,你打算带回的东西是什么?跟最近遇到的问题有关系吗?”
“是的,事情非常诡异。”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
“那是一只袖子,托马斯的袖子。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
这只袖子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特征很明显,不可能是巧合。”我解释道。
“但是,托马斯喝完酒直接去了塔楼,并没有回房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