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盛怀郁下楼,穿着居家服:“妈,我不是说了我不喝汤,还有个会议呢。”
“喝一碗需要一个小时吗?”盛母不悦的训斥道:“这些汤可不简单,都是熬了五个小时的。”
盛怀郁走到南向晚的身边坐下,但他不是要喝汤,而是等着南向晚开口说今天的收获。
他自然是想先开口,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旁边还有盛母和盛怀莞在。
南向晚注意到盛怀郁的视线,但她还注意到盛怀郁的脖子:“你这里是怎么了?红红的一块,有点像......”
“草莓印呗。”盛怀莞眼神揶揄:“嘿嘿,大哥大嫂你们坏坏呀。”
盛母没好气的打了下盛怀莞:“你这丫头,口无遮拦,你大哥和你大嫂这是干正事,要不然从哪里给你找个小侄子小侄女。”
南向晚笑容牵强。
有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更何况她还在例假当中呢。
“我先上楼了。”
盛怀郁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先到卫生间里,才发现自己的脖颈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红痕。
也怪不得南向晚会生气。
可他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当务之急,盛怀郁还是得先去找南向晚解释清楚。
他快步上楼,刚走进房间,就立马为自己辩解:“晚晚,如果我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相信吗?”
“除了你以外,我根本没有接触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