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觉得这个客户还不错，合作应该会很顺利。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大概只用了一个小时左右，南向晚就跟客户谈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轻轻握在一起。

忽然，路过的服务员，不小心把饮料泼在南向晚的衣服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一杯橙汁，黏糊糊的，让南向晚觉得很不舒服，她拿着纸巾擦擦，但还是觉得要换衣服才行。

“抱歉，我先走了。”

“不如你换上这件衣服吧。”客户递过去一个袋子：“这是我给我妹妹带的裙子，正好跟你今天穿的差不多款式。”

实在是受不了，南向晚选择接受，而且她刚跟对方达成合作，也不好拒绝。

南向晚拿着袋子进了卫生间。

袋子里的裙子，确实跟她今天穿的款式差不多，她便利落换上。

南向晚走出卫生间，发现黎先生就等在那儿。

“看到你穿这条裙子，我相信我妹妹也会很喜欢。”黎先生笑道：“原本我还有些担心她会不喜欢，现在我可以放心了。”

南向晚浅笑：“其实这个款式的裙子，属于大众款，谁穿都会好看。”

黎先生拿出手机，示意南向晚退后几步。

“我能拍个照片给我妹妹看吗？”

“当然。”南向晚大大方方的站着，让黎先生拍照，毕竟黎先生都已经找好拍照的准备，她能拒绝吗？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