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现在杨宪倒台,相位空缺,不知太师意下如何?”
李善长何等精明的人物,哪里听不出来,这胡惟庸分明就是惦记上了丞相大位。
“你的意思是......相位?”
“太师英明!”胡惟庸又是一记马屁送上,“现在最有可能出任相位之人,就是子中与那汪广洋了!”
李善长深深地看了胡惟庸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地反问道:“刘伯温呢?”
胡惟庸嗤笑道:“刘伯温想要做个直臣,借助杨宪一案整饬朝堂,结果却引发了众怒!”
“太师可且看,杨宪案结束之日,就是刘伯温倒台之时,他长久不了的!”
直到此刻,李善长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这个继承人,野心大得让人惊悸!
难道儿子李祺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那你都谋算好了,何必前来询问老夫?”
李善长神色不善地盯着胡惟庸,后者听到这话身子一颤,立刻躬身道:“学生深受恩师提携,现时事有变,请恩师为学生解惑!”
“若此事不可为,恩师一句话,那学生绝不为;若此事可为,还请恩师出手相助!”
胡惟庸这番话说得极其漂亮,李善长听后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子中,你这人就是太小心了!”
“老夫自然会不遗余力地助你夺得相位......”
话音未落,惊变骤生。
李祺带着一大票人冲进了大厅。
“就他妈你叫胡惟庸啊?”
“来人,给本大少打,打死了算本大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