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很快他们就等到了杨宪的尸首。
见到亲爹惨死,杨德清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
可他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家族遭此大难,父亲惨死,再也没了主心骨,他只能泪眼婆娑地看向刘伯温。
“我欲送亡父返回乡梓!”
“还请师公......相助!”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眼下的实情。
杨宪秉政之时,党同伐异,铲除异己,得罪了太多人,这其中就包括权倾朝野的淮西勋贵。
现在杨宪身死,剩下他杨德清这么个废物,万一杨宪昔日的政敌想要赶尽杀绝,那他杨氏满门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伯温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答应了杨宪临死前的遗愿,想办法保住杨宪的子嗣后人。
“不必返回乡梓!”
“轻装简行,一路向北,何时脚上沾泥够七斤,何时落脚,那里才是你的生机!”
杨德清死死地记住这些话,然后背着亡父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去。
我那苦命的德清兄弟啊!
一旁李祺看得瞠目结舌,立刻兴冲冲地上前质问道:“刘伯温,你还说你不会风水术!”
刘伯温没好气地白了这混账一眼,根本懒得搭理他。
李祺却不依不饶,非要缠着刘伯温,最后还是朱标听不下去了,拽着李祺走了。
“我说你这脑疾能不能看看场合?”
朱标没好气地笑骂道:“你没看见刘先生心情不好吗?杨宪毕竟是他曾经的弟子,现在就此丧命,能好才怪!”
“彪哥,那可是风水师啊!那他娘地可是斩龙术啊!”李祺兴冲冲地就要冲过去。
朱标:“???”
尼玛?
你脑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