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先前送给李存义的金玉古玩,胡惟庸压根就没提,反正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没必要跟李存义闹僵。
李存义倒是兴高采烈地走了,平白得了一大笔财物,他不高兴才怪。
可胡惟庸却是气得满脸涨红,狠狠捶着床沿。
“李祺!”
“你这个天杀的小畜生!”
“不报此仇,老夫誓不为人啊啊啊!”
恰巧此刻曾氏梳妆打扮之后走了进来,见到胡惟庸这样子,顿时抱怨道:“老爷,你伤势严重,何必跟外人置气呢?”
说着,曾氏就坐在了床边。
胡惟庸下意识地闻到了一股幽香,忍不住追问道:“你抹了什么东西?”
“雪花膏呀!”曾氏妩媚一笑,“珍宝楼今天开业,这可是他们的镇店之宝,五十两银子一瓶呢?”
胡惟庸:“???”
尼玛?
五十两一瓶?
你怎么不去抢啊?!
而且这个败家娘们儿还真买了!
胡大学士气得青筋暴起,索性趴着脸闭上了眼睛。
摊上这么个败家娘们儿,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曾氏则是在孤芳自赏,自顾自地欣赏着自己的美貌。
“老爷,这珍宝楼还真是不简单啊!”
“一次性推出了很多奇珍异宝,价值昂贵不说,背后还有太子爷撑腰!”
听到这话,胡惟庸豁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