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良心的皇帝,又怎会是什么“暴君”、“独夫”呢?
他的残暴不仁,都是对准那些贪官墨吏和达官显贵的!
“标哥,你这身体可得养好喽!”
“不然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陛下非得疯了不可!”
朱标闻言一怔,随后满脸狐疑地看着李祺。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的身体?”
因为你他娘地暴毙了啊!
当然,这话李祺不能说。
“主要你要是折了,我没人罩着了啊!”
二人相视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山海关外。
胡惟庸和陈宁看着这漫天大雪,冻得浑身直打哆嗦。
“相爷,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真出关啊?”
“这辽东可是纳哈出的地盘,咱们去不是送死吗?”
陈宁惶恐不安地出言道,整个人冷得直发颤。
胡惟庸眼睛微微眯起,满脸怨毒之色。
“你可知这些日子,咱们遇到了多少次刺杀?”
“全都是陛下派人在暗中护着我们,可我们要是现在止步不前,陛下那些护着我们的人也会立刻宰了我们!”
此话一出,陈宁惊得头皮发麻。
“有人在刺杀我们?”
胡惟庸点了点头。
“不下十次,全都被挡了回去!”
陈宁倒吸了一口凉气。
陡然间,他脑海里面浮现出了一张俊朗笑脸。
“李文和,你这个该死的小畜生,你是真的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