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要不在我青龙山住下?咱们一起探讨一下医术?”
徐彦纯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老夫正有此意。”
“文和,你年纪尚幼,正是进学修德的大好时光,怎可终日操劳于这些琐事?”
“不如拜入老夫门下,继承老夫的衣钵,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受世人敬仰,岂不美哉?”
李祺:“???”
啥?
啥意思?
我想跟你做兄弟,你想做我师傅?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收我为徒?你怕是不够格!”
此话一出,徐彦纯老脸顿时一黑!
“李文和,你说什么?”
“那敢问徐老,可知肺痨何解?”
肺痨?
这是绝症啊!
“此乃绝症,自然无解。”
“那(伤痉)破伤风呢?”
“亦是绝症,无解!”
“那恐水症(狂犬病)?”
“绝症!”
“那肠痈(阑尾炎)?”
“还是绝症!”
徐彦纯有些不耐烦了。
“文和,你莫不是在消遣老夫?”
“你所说的这些,毫无疑问都是绝症,如何救治?”
“哈哈哈......”李祺豁然起身,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