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弹劾德庆侯在江南滥用职权大开杀戒,请求父皇召回德庆侯,严加惩治!”
“呵呵。”李祺冷笑了一声,“这不是很明显吗?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开始坐不住了,开始上蹿下跳了。”
太子标眼中闪过了一抹寒芒。
“还有的人,弹劾德庆侯欺男霸女、贪墨赃款!”
“反正是各种屎盆子,现在全都往德庆侯头上扣,希冀着父皇会听信他们的谗言,直接召回德庆侯。”
“正常!”李祺目光发冷,“海洋贸易的利润,太过惊人了,他们既然掌控在手中,自然不愿意这般白白地吐出来!”
“父皇这边,你要多提醒提醒,时刻告诉父皇前宋养蛮爹的先例!”
“另外,可以让毛镶带队亲自下江南!”
太子标瞳孔一缩,随后没好气地笑了笑。
“别说什么“养蛮爹”了,多难听啊!”
“父皇这边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德庆侯那边,他要是顶不住压力,恐怕......”
“放心!”李祺抿了一口酒,“我书信一封,你让毛镶带着送去江南。”
听到这话,太子标只觉得一阵心安。
有文和辅佐,他才能安心呐!
二人说着,李祺正准备喝一口美酒,却被太子标一把夺了过去。
“行了,你伤势还没全好,解解馋就可以了。”
李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嘟囔道:“成天跟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不等太子标发怒,他爬起来就开溜,和小临安一起在河边草地上疯跑,空气中都弥漫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太子标慵懒地倚靠在草地上,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满眼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