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李善长还不知悔改,继续作死下去,你还会牵连到文和!”
李善长闻言一怔,最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罕见地没有反驳这个老对头。
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呢?
要怪就怪自己,以前确实太“贪”了。
贪金银财宝。
贪权势地位。
贪美人姬妾。
什么都贪。
甚至贪得理所当然。
若不是文和一再努力,他李善长只怕早就被洪武皇帝给除了。
想到这儿,李善长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两个老冤家,难得没有一见面就开骂,而是坐下来闲聊着以往的琐事。
聊着聊着,刘伯温突然开口道:“殿下与文和呢?怎么好几日都没看到了?”
“出海捕鱼去了吧!”李善长毫不在意,“殿下宅心仁厚爱民如子,一有时间就会带着文和亲自出海捕鱼,造福百姓。”
“行了,别打马虎眼了。”刘伯温笑道:“我是殿下的先生,哪里不知道,殿下这是憋的太久了,出去散心。”
“文和这小子,确实是个人才啊,殿下这些年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以前的太子标,确实是儒生眼中的完美储君,宽厚仁慈,礼贤下士。
可作为太子标的先生,刘伯温却不喜欢他这样,因为这并不是真正的太子标,他一直套着条条框框的束缚,很少见到太子标露出笑容。
这几年来,在李文和潜移默化的改变之下,太子标整个人精气神大变,变得......有血有肉了,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
两个老冤家也不聊其他,就聊着这两个小辈的改变和谋划。
只是日落西山,还没见到太子标与李文和。
刘伯温渐渐有些不安,忙问道:“他们出海捕鱼几日回?”
李善长也有些诧异,道:“不应该啊!以前一日就回来了,最多两日!”
“还不派人去问问!”刘伯温怒斥道。
李善长也开始慌了,急忙找来了杨思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