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柳的投其所好,给温浅的口吐珠玑锦上添花。
最后王总乐呵呵决定了跟盛氏集团合作。
送走王总,三个人击掌庆祝。
“耶!”
“温经理,这次大获全胜,您和白小姐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我都没想到会成功。”
王楠开心的想要原地跑几圈,说话都跟跳舞似的喜悦。
温浅也开心:“还是多亏了月柳,不然可不会这么顺利,月柳,你真和雷老有交情?”
白月柳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会认识雷老那样的人物呢,我就是听过雷老的传说而已。我看见王总的婚戒上有雷老刻的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我以前听说雷老在戒圈上刻字的功夫堪称鬼斧天工,没有人能够模仿,我心想,我就蒙一下,没想到,还真蒙着了。”
“有胆有谋,不愧是我闺蜜。”温浅赞赏地搂住白月柳肩膀,又疑惑道,“王总的婚戒我也注意到了,我怎么没看到上面有字?”
白月柳说:“有,就是很小,不靠近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不然戒圈刻的花里胡哨多影响美观。”
“白小姐,你的视力也太好了吧!”
王楠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温经理的闺蜜果然跟温经理一样厉害!”
王楠先把白月柳送到她住的地方,又把温浅送回家。
盛雁回还没睡,穿着香槟色丝绸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暖色灯光照在他身上和香槟色相互辉映,使得他看上去格外英俊柔和。
见温浅回来,他放下书下床,走到温浅身边狗鼻子嗅了嗅。。
“今天没喝多少酒,是不是那个王总没搞定,半路人就跑了?”
温浅瞪了他一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难道我喝死在外面才是正常的?虽然盛总给我开不菲的工资,但我也没到为了公司搭上自己命的地步。”
盛雁回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什么意思我不想听,起开,我要洗澡睡觉了,累死了。”
温浅推开盛雁回,揉着酸痛的脖子往浴室走。
盛雁回没得好脸,心里躁闷,在后面嘟嘟囔囔:“我是想关心你一下,你简直不知好歹。”
温浅洗澡出来,盛雁回在床上,他不看书了,眼睛直勾勾看着她。
温浅以为他又想做那个事,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月经来了,这几天不方便。”
这语气……
盛雁回皱眉:“温浅,我在你眼里是头种猪吗?”
温浅想回他一句,你不是吗?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话要是说出来,今晚恐怕不用睡觉了。
“我可没说,你别冤枉我。”
掀开被子上床躺下,关了她这边的床头灯,闭上眼。
盛雁回气恼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温浅,你是不是瞎?”
温浅闭着眼朦胧回应:“我是瞎,请盛总关爱一下盲人,盲人很累,需要休息。”
身后传来男人磨牙的声音。
随后,另一半床垫重重往下一陷。
另一边床头灯也关了,卧室陷入黑暗。
温浅这才睁开眼睛,目光看向床头柜。
黑暗中还能看到打开的盒子轮廓。
看不见盒子里的东西,但她知道是一对红宝石耳坠。
刚上床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
她不明白盛雁回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