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吵闹过,发疯过,还不自量力的自杀过。
结果什么用都没有。
只会让那个泡在醋缸里的女人显得更卑微,更廉价。
与其说累了,不如说释然了,跟自己和解了。
留不住的男人就当他死了。
蒋听澜的脸已经黑的彻底,捏着温暖的手不自觉加重。
“暖暖,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擒故纵是要对值得的人玩,而你,不值得。”
你,不值得。
蒋听澜耳朵里轰鸣着这句话。
手触电般松开,人也后退一步。
他定定看着温暖,仿佛是想从温暖脸上找出她赌气或者撒谎的破绽。
但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温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泪朦朦的眼睛里再看不到对他眷恋,爱意。
唯有冷漠!
蒋听澜双手攥拳,咬紧了牙关,下颌线绷的冷硬。
温暖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对她动手。
她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甚至希望蒋听澜能打她一耳光。
然后她就能将这个男人彻底从她心里拔出去了。
最后,蒋听澜并没有如她所愿。
而是撂下一句狠话。
“温暖,你别后悔。”
说完疾风一般冲出了房门。
温暖身体颓然一软,眼泪从眼角无声滑下。
……
盛雁回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揉着胀痛的额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他只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酒,好几个女人跟他搭讪,都被他骂跑了。
后来蒋听澜坐他身边,问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蒋听澜说了很多话,他东拼西凑也凑不起来。
只有一句话他清楚的记得。
蒋听澜问他给过温浅什么,喜欢温浅就应该给温浅更多。
想到自己给苏倩倩那十亿和明珠百货商场,他忽然觉得愧对温浅。
盛雁回坐起来,没在房间看见温浅。
他立刻下床去找她。
张婶今天请假了,楼下静悄悄的。
盛雁回下楼,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一张纸条。
【厨房有粥在温着,醒了吃一点免得胃疼,我今晚睡客房了。】
盛雁回抬头看楼上客房,房门紧闭着。
他知道这个时间温浅还没睡,上楼去敲响了温浅房门。
温浅开门,长发在头顶卷成个丸子,眼睛上戴着大框银边眼镜,身上穿着香槟色冰丝睡裙,手里还拿着一支笔。
她这副样子特别像个清纯的女大学生。
盛雁回看的喉结滚动,似有一簇火苗在小腹炸开,酥酥痒痒的。
到了嗓子眼的话忘了说,此时此刻他就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