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骞,月柳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你要恨就恨我,我求你不要伤害她,我求你了。”
温浅急的要顺着网线钻过去。
忽然听见白月柳软糯抱怨的声音:“老公,你在给谁打电话,你快给我吹吹,我好疼呀。”
“月柳……辛骞,月柳她在叫谁老公,她怎么了?”
辛骞忽然就暴躁了:“温浅,你赶紧来医院管她,烦死了,我好心救了她,她醒了就管我叫老公,非要缠着我,你要是来晚点,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掐死她。”
温浅着急忙慌赶到医院,让护士领她到辛骞说的病房。
病房里,
白月柳靠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床尾。
“月柳,月柳你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温浅冲到床边去拉白月柳的手。
白月柳露出小鹿般惊恐的表情,嗖地抽出自己的手躲到另一边。
“老公,老公……”
求助的望向窗口抽烟的男人,大眼睛里蓄满泪水,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这反应把温浅给整懵了,也看向窗口抽烟的男人。
辛骞一脸阴郁,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窗台上。
转过身,迎上温浅询问的视线。
“如你所见,她傻了,从三楼跳下来摔傻的,醒后谁也不记得,非说我是她老公。”
白月柳醒了有一个小时了。
想到她刚醒时的情景,辛骞就本能的烦躁,暴躁,想杀人的心都有。
当时,医生说白月柳福大命大,只是磕破了头,小腿骨折,别的问题没有。
既然没事,辛骞就准备回家了。
从钱包里拽出一沓钱拍在医生身上。
“找人照顾她。”
医生不敢不答应:“好,我跟值班护士说一声。”
正要走之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嘤咛。
“好痛~”
医生开心:“这么快醒了,这姑娘身体素质真不错。”
身体素质真不错的姑娘,忽然哇一声哭了。
冲站在床边的辛骞伸出两只手:“老公,我头好痛,我腿也好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辛骞:“………”
辛骞懵了一瞬,实在是被这声老公叫的措手不及。
反应过来,他俊脸唰地黑了。
推开医生,一把掐住白月柳的脖子。
“给你脸了是不?你再乱叫一句试试。”
辛骞向来心狠手辣,他是用了大力的,白月柳苍白的脸顷刻憋的发紫。
呼吸不上来迫使白月柳张着嘴,双手本能地拍打抓挠辛骞手腕。
医生见自己马上要成为目击杀人现场的倒霉蛋,赶紧上前阻止。
“骞少,手下留情啊,您再用力会把她掐死的。”
辛骞冷哼一声撒开手。
白月柳拼命汲取氧气,宛若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大眼含泪,委屈地望着辛骞。
“老公,你为什么要打我,我都这么惨了,你为什么还要打我,我好可怜呜呜呜……”
“你还说……”
辛骞作势又要掐她,吓得医生紧忙拽住他胳膊。
“骞少,她的情况好像不太对劲,您稍安勿躁,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说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