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双手紧握成拳,牙齿被她咬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恨,恨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公。
那些人把月柳害的这样惨,却因为没有证据就能逍遥法外。
辛骞又无缝切换回之前态度,不耐烦地说道:“行了,现在你来了你管她吧,我回家了。”
“不行,老公,你不能把我丢下,你怎么能把我丢给陌生人呢,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是坏人伤害我怎么办?”
白月柳再度惊慌,手脚并用就要下床。
温浅赶紧拉住她:“月柳,我不是坏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你,不要你,我要我老公,你别碰我,放开,放开……”
白月柳用力挣扎,挣脱不开,就低头咬温浅的手。
温浅手腕被咬住,尖锐的刺痛,她感觉到牙齿嵌进了皮肉。
“月柳,月柳松开,好疼。”
温浅松开手了,却抽不回自己的手,手腕被白月柳抓住。
白月柳失去理智般咬着那块肉不放。
忽然一只大手捏住白月柳两腮。
“咔吧”一声。
白月柳下巴被卸掉了。
美眸目眦欲裂,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温浅下意识抽回手。
与此同时,又听见“咔”一声,白月柳脱臼的下巴被顶回原位。
整个过程只发生了两秒钟,温浅想跟辛骞发火都来不及。
太狠毒了,他怎么能卸掉月柳的下巴?
虽然是为了救她的手,可她也并不想领情。
触及到温浅含怒带怨的眼神,辛骞气的肝疼。
“你瞪什么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他抬手作势要挖眼珠子,吓的温浅本能的捂住眼睛。
辛骞嘴角扯了下,更加冷酷地说:“你还欠着我的债呢,以后对我恭敬点,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顾不上有谁罩着你。”
温浅在心里面点头如捣蒜。
她怎么敢惹辛骞呢,她不敢。
这家伙在上学的时候就是校霸,无恶不作。曾把两个主任脑袋打开瓢过,连校长都不敢招惹他。
这时,白月柳趁机抱住辛骞的腰。
下巴疼的她不敢张嘴说话,就用两条手臂死命的抱着。
辛骞的脸色阴鸷,随时都要把人拍死的感觉。
温浅怕他真动手,忙放低姿态央求:“辛骞,月柳她现在把你当成唯一的亲人,她不是故意缠着你的,你别伤害她,我求你了。”
温浅这一求,辛骞倒是没有动手,只不过脸色依旧难看至极。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在这里陪着她吧。”
温浅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月柳现在排斥她,只认辛骞。
她担心,辛骞要是走了,月柳会不会受刺激病情更加严重?
“辛骞,你有能需要到我的地方吗?”
“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陪着月柳一天,等她对我熟悉了你再离开。”
这是温浅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却遭到辛骞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能,我凭什么陪着一个害过我的女人,我没现在掐死她算账,就算我心怀仁慈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