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用轻松的口吻说:“下个月咱们说不定就能比划一下。”
“真的?”
赵永强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当时被抬下山时,骨头都露出来了,这都能治好?”谢澜之掀开被子上,露出左腿上缝了近百针的恐怖伤疤。赵永强盯着贯穿腿部的狰狞伤势,喉咙发紧,心情也随之沉重。
最近营地的传言,他不是不知道。
如果最开始,他是期待与喜悦的心情。
到后来愈演愈烈,他有种胜之不武,窝火又憋屈的感觉。
“我没打扰你们吧?”
房门处,传来秦姝含着笑意的娇软声音。
随着她走进病房,一股诱人的香味钻入谢澜之、赵永强的鼻子里。
好香啊!
赵永强回头就看到,长得又娇又媚,白白净净,穿着格子长裙的女人走进来。
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哪个资本家的小姐,怎么跑这来了。
秦姝晚上做饭的时候,衣服被溅了菜汤,她翻出之前差点跟杨云川结婚,秦母在县城给她买的格子长裙。
穿上裙子的她,衬得那把纤细柔软腰肢,愈发盈盈不堪一握了。
生动艳丽的脸庞娇媚无双,丰腴身姿迷人眼,也尽显婀娜。
谢澜之看到这般迷人眼的秦姝,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捞起一旁的军装外套,递给走到床边的秦姝。
“晚上凉,你穿件衣服。”
低沉嗓音里,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紧绷。
秦姝满头雾水地瞥了谢澜之一眼,想要从他脸上找出玩笑的痕迹。
哪里冷了?
这人没看到她头上都冒出汗了。
秦姝没有多言,接过军装,随手搭在椅背上。
她把拎来的三个饭盒,跟盖着屉布的饭盆,摆到桌子上。
赵永强瞬间就反应过来。
这位比仙女还漂亮,白白净净的姑娘,是谢澜之的媳妇。
他局促不安地站起来,站姿挺拔,客气道:“这就是弟妹吧,你好你好,我是谢团的战友,叫赵永强。”
好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谢澜之这小子有福了!
秦姝闻言,冲赵永强勾唇浅笑:“你好,我叫秦姝,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后面一句,真的只是客气话。
赵永强要推拒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诱人香味,他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赵永强连忙咽下嘴边的话,咧开嘴笑了。
“还没吃,那我就打扰了。”
谢澜之闻言,满脸的不高兴,瞪了他一眼。
他出声赶人:“赶紧走,这没你的饭。”
赵永强脸皮厚,嬉皮笑脸地说:“是弟妹留我吃饭。”
谢澜之完好的那条腿,动作出其不意地踹了他一脚。
“谁是你弟妹,你在这占谁便宜呢!”
“你比我小六岁,难道不该喊我一声哥?”
被踹了一脚的赵永强,反将一军,眼底满是志得意满的笑。
在谢澜之还要踹他时,直接跑开了,主动把饭桌移到病床前。
秦姝在一旁盛饭,瞧着两人打打闹闹,顺手给赵永强也盛了一碗饭。
今晚的饭菜很丰盛,药膳鸽子汤,红烧排骨,炒青菜跟煎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