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知道了。你去忙吧。”
渺渺说完,双手轻抚古琴,一阵幽幽的琴声传来。
难道这就是《高山流水》?
峨峨兮若泰山,
洋洋兮若江河。
自古红颜多薄命,以先生的性格,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呢。
胡赤儿暗自叹息,低头退去。
外面的军士准备的很是利落。
半时辰后,别院人去楼空。
子夜。
马超带着一队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摸到渺渺别院墙角。
他率先翻墙进去一看,里面黑乎乎,静悄悄,又折回禀报:“二叔,人跑光了。”
马跃问:“孟起,你确定没认错院子?”
马超指了指门口的高大树影,“错不了,门口有这棵大杨树。”
马跃:“这人倒是警觉,走得倒是挺快。”
马超不甘心,又翻墙进入,打开院门,派人四处摸索,结果依然杳无音讯。
他又问:“二叔,现在咋办?”
马跃:“马童那人贪生怕死,肯定走漏了风声。我们明早乔装出城,告知将军。”
马超:“侍中那里要不要通知一声?”
马跃摇头,“不了,难道让他知道我们连个人都拿不住。他倒是想两边都占,继续做他的官场不倒翁。传个信还是叫人带话,不留下一封信件。无非就是怕事情败露,如我们败了,把他卖了。”
马超咬牙,恨道:“我们在前线拼死拼活,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马跃看人又到齐,一声令下:
“撤!”
别院对面远处一个屋顶上,一个黑影看着马超众人离开,也转瞬离去。
黑影下了楼,几个跳跃,来到一处阁楼,翻墙而入,进入一个厢房。
厢房里一盏油灯冒着幽幽的亮光,照耀着四五个人影倒影在白墙上。
黑影拱手禀报,“四当家料事如神,那马超果然带人摸了过来,企图截杀马童。”
四当家就是胡赤儿,此时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闻言呲笑一声,“我们在凉州黑吃黑的时候,马超那小子还在喝奶呢。”
众人低声一笑。
胡赤儿用匕首在马童脖子上一抹,吓得马童脸色刷白,跪地连连告饶。
胡赤儿鄙视一眼,拿出一沓纸,命令道:“马童,你现在立刻把侍中马宇,勾结马腾韩遂,意图偷袭长安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写好,包括侍中马宇幕后之人,一字不漏,听明白了吗?”
“要是有一处欺瞒,明年今天就是忌日。”
马童冷汗连连,结果纸笔,老老实实的书写。
胡赤儿看马童老实交代,又吩咐手下:
“大家就按照先生留下的锦囊依计行事,诱导对方出城,不得有误。”
“诺。”
......